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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面常采萍也听见了,谁想到他还有点儿幽默啊,嘴角就翘了翘,又听大丫说:“那他不谢你啊。”

薛啸卿就问:“你是说猪还是人?”

大丫就挠头了,一脸不解:“猪咋谢你,肯定是人啊。”

常采萍:

其实她还真没想过谢人家,她潜意识里,被救的人该感谢,她又不是被救的人,完全忘了,要是今天人救不起来,她就要背上人命债的。

她这琢磨了两个来回,她也想不到咋谢谢人家薛社长啊,她一个寡妇,孤苦伶仃,虽然有钱又美,但薛社长一定不稀罕她这两样的,所以她的谢都是多余的。

想了老半天,便宜又好用的东西,那只能给人家做点零食或者做点儿什么手工产品了。

大夏天的,织围巾缝围脖的不合适,绣鞋子补裤子,她一连被子都没缝过的手残党也不会干这种高难度的活儿啊,当然,最要紧的是,这不是老婆该做的吗?

最后也只能落下给他做点儿吃的了,她这么一寻思,就打定了主意,转脸就得意洋洋给人说:“会谢薛社长的,能劳烦薛社长捞猪,咋敢不谢。”

薛啸卿抬头看她,女人的眼角已经笑眯起来了,好像吃了块儿糖似的,特别甜

在接下来的几天里,村里的人居然发现,某位人民教师干起了小娃子们干的事情--沿着河沟钓龙虾和螃蟹。

有人瞧见了她那桶里,一大桶的螃蟹和龙虾,就笑她了:“这玩意儿都是吃泥的,多腥味多脏啊。”

常采萍就说了:“你别管,我有的是法子。”

人家就问了:“啥法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