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丫少逼逼,赶紧安上。”张扬才不信这套。

凯撒刚接回家就大病一场,在狗舍传染的细小,差点小命归西。狗舍的意思是你们给送回来,我们绝对负责,可以换一条健康的新狗。

那会儿堂弟初三,课都没有心思上,下了训练疯狂往医院跑。张钊妈妈不喜欢带毛的,烦得要死,凯撒小时候就在这屋里养病,吓得张扬都不敢看。

先是萎靡不振,然后就是吐,最后拉血。那么小一只哈士奇,可爱得像个玩偶,可笼子底下的置换层全叫血盛满了,像恐怖片里杀过一家几口子。

凯撒也很懂事,从不拉在垫子上,一步一摔也要去洗手间,给堂弟心疼得直嘬牙床子。医院开点滴开了一周,说能撑过去就撑过去了,张扬赶去宠物医院交钱,看见堂弟像抱小孩儿似的,一边哄一边拍着拉血的凯撒,陪它打点滴。

可能上天最后被打动了,也可能是上天根本不想收二哈的灵魂,凯撒就这么支棱着过了一周,竟然自己站了起来。真和兽医说得一样,就是7天,7天能好就好,不然就死。

“凯撒啊,你可长点心吧,跟着这么个二逼主人你没出路啊。还是我好吧?往后给我看家,我给你吃好的住好的,雇个阿姨遛你,咱们天天吃冰冰……”张扬的半盒哈根达斯都喂了狗,又去问地上蹲着的那条,“你,到底怎么了,有问题解决问题,别拆我家具。”

张钊正在研究抽屉,这东西拆的时候特别爽,有个小卡子一样的开关,一扒拉就拆掉了。可安装时候内外滑轮总对不上,弄得满头大汗。

“哥,我遇上珠峰了,真的巨逼高啊,肯定是世界上最高的喜马拉雅……”

“说人话。”张扬扒拉开凯撒的尖耳朵检查,很干净,养得还真细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