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装,还不就校服短裤吧。上身不是穿迷彩吗?”何安除了200米还有田赛,“你们换跑裤也快,11月初能冷到哪儿去。”

“可……短裤我不行。”苏晓原立马反对,他不能穿短裤啊,一瞧就露馅,“我不行,我怕冷,我穿长裤吧。你们方阵穿短裤也不影响美观。”

张钊真以为他是怕冷。“也行,反正就走拿一趟。咱们班也别闹花花肠子,再折腾也折腾不出什么来。就普普通通走方阵,喊个团结友爱严肃活泼的口号。”

“我也是这么个意思。”祝杰难得和张钊想到一起去,“那就这么定了吧,这几天抽出空来,先别训练了。咱们都是身上两三个项目的,也别掉链子。”

张钊看不得他拿官腔:“嚯,说得跟真的一样。”

祝杰刚转身要走,又转回来。“你行你上啊,让高一那帮新人见识见识,咱们一中跑步牲口张钊的神话。”

跑步牲口的神话?剩下的人都懂,就苏晓原一个人不明白。

晚上等方阵练完,苏晓原又被张钊送回了家,天色已黑,他站在路灯下想问一问。

“班长,祝杰今天说的那话什么意思啊?”

“没什么啊。”张钊盯着他,想装个逼,可对上他的眼神就装不起来了,丝毫不酷,“你别担心,跑个步而已真没大事。”

苏晓原担心得不行,他小时候一紧张就习惯绞手指头,两只手相互捏,这习惯好久没犯,这时候又回来了。“你别蒙我,绝对有大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