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我滥用职权啊,傻逼。”祝杰活动着脚腕,拧了一下腕带,“听说有人要干咱们班,你说是干你还是干我?”

“那肯定是你,我都歇一年了,谁他妈知道你惹谁了。”张钊和祝杰抽签的起跑位置不太好,贴着最外圈,注定开跑就要往里切,“你领跑还是我,说个准数儿,别到时候你丫又拐我胳膊。”

祝杰数了数内切要超的人:“谁没能耐谁领跑,谁怂谁傻逼。”

“那绝对是你傻逼。”张钊试了几把起跑姿势,抬臀,蹬地。

“班长……班长!”有个人颠颠地过来。

干,张钊急了,赶紧和裁判打招呼,把人拉到外圈来。“都他妈要开枪了你过来,不怕叫人撞飞了啊!”

苏晓原恨自己跑不快,操场西边到东边要走好半天。他和张钊不一样,跑步留给他的印象是自己维持不了平衡和摔大马趴,是别人跑白的脸、吐出来的水和直接晕倒被担架抬下去的惨状。5000米,这是一场什么样的比赛?他想象不出来。

再联想昌子的话,苏晓原吊着一颗七上八下的心,顾不得被撞飞的危险了。

“钊哥,我给你加油来了……跑这个5000米真的累不死人吧?”

作者有话要说:祝杰不是故意掉棒,纯是俩人没默契。

张狗:听说下一本轮到你被锤爆狗头了。

祝杰:别逗了,我是直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