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行了，这个点都快晚饭了，你先伺候好谢少爷吧，小、厨、娘。”

……

曾倩最后两个字话音刚落，柯姣就像瞬间被人枪杀一般，整张脸都绿了。

沉默几秒，她慢慢僵硬地从被子里爬出来，“……曾倩，我恨你。”

曾倩在电话那头gān笑了两声，“我知道。”

“我真的恨你，”柯姣将手机开了免提扔在被子上，皱着眉头从衣柜里翻衣服出来往身上套，“现在外面越来越冷了你知道吗？我还重感冒了……”

“嗯，摸摸，好好做菜，我艺人叫我了，先挂了。”

幽怨地听着电话传来嘟嘟的忙音，柯姣垂头丧气地围上围巾，将手机和钥匙塞在衣服口袋里，去厨房拿了早上买好的两袋菜，走出家门。

马上要步入十二月，t市的天也越来越冷，柯姣把整张脸都埋在围巾里，一边用手机播放《宴清都》安慰自己，一边快步穿过马路，笔直朝前走去。

步行了五分钟不到，她很快就来到了一栋独立的白色大厦前。

坐电梯上楼到了二十层，她熟门熟路地拐出电梯，按响2001户的大门。

大约等了快十分钟，紧闭的大门才从里面轻轻打开。

一张熟悉的苍白的脸从门后显露出来，如往常般毫无血色。

“不知道的人还以为自己看到了吸血鬼……”柯姣被吓了一下，没好气地伸手推开大门，走进屋子。

对方没理她，看了她一眼，又重新折返回沙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