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说完这句话,他去偷瞄贺情的表情,见他臊得口干舌燥的,乐呵道:情儿,开窍了?

眼见着风堂这逼崽子一副要把贺情掰弯的样子,兰洲心下一叹,手里的骰子转了一圈又一圈,最后弄出来还是个最小数,忍不住道:打住,你跟他说个屁啊,他雏儿一个,懂不起。

风堂不服了:总有那么一天啊,就算是跟女人,那也得会点儿技巧不是?

兰洲大骂:你他妈狼子野心,还想教他技巧!

风堂缩缩脖子,嚎一句:教尼玛!我可没说啊

接下来的时间,贺情内心的小九九一阵骚动,他已经听不进去风堂念念叨叨的什么跟女孩谈恋爱太麻烦了!兰洲你要不要试试看?云云。

然后兰洲一阵暴喝:滚!

贺情眼皮都懒得抬,听身后DJ又切了一首电音,打碟的人扭着腰摇头晃脑,看得贺情觉得一股子邪火要找地儿释放,也不自觉扭了下胯。

他仰头灌了杯GIMLET,舔了圈唇边,这酒入喉辛辣带酸,一股劲儿冲得他头顶冒泡。

这尼玛,都是什么事儿。自从遇上应与将,他就觉得他的生活简直一天比一天精彩纷呈,还得去好奇一些平时不会引起他注意的人和事。

也仅仅是好奇吧,大概。

比如改装,比如那些gay圈专业术语,比如男人和男人,比如风堂的感情生活。

瞧着风堂这德行,他都习惯了。贺情自己是没什么感情史,但风堂那情史简直就是罗马帝国艳情史,洋洋洒洒,能出几本自传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