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章

不行,自己怎么能为了这一辆车牺牲其他车。

但他的车他都舍不得停到集团那边儿去万一给看车的人,一个没轻没重的,谁担不起那价格,修车费也够够的了。

那辆Centenario,简直修得他肉痛,亏这车还是他爸想尽办法给他搞到的,还千叮咛万嘱咐,什么贺情你开车,你老子我最清楚,你就去瞎招摇吧?千万千万别给撞了,不好修。

借他爸吉言,第一天就给撞了。

想好之后,贺情围着应与将这辆乔治巴顿转了半天,检查过车灯,轮胎,又绕到车屁股,抬脚踢了两下。

他眯眼盯着那车牌上写着的京A YC888,若有所思。

嗯,这车牌得换,换下来是把这块车牌还给应与将呢,还是自己留着?

不对啊,这送车就送车,还送车牌的?户都没过,这牌子还是给应与将算了,他总要回北京的吧,而且这车牌绝对不便宜,在成都自己留着也没多大用

然后贺情翻半天才翻了两个遮车罩出来,乐颠颠儿地从车库坐电梯上楼去了。

他一到客厅,见客厅里只开了一盏欧式落地灯,光线幽暗。

再往边儿上看,贺情看到他出差回家的老爸,正坐在沙发上,一脸阴郁地盯着自己。

凭二十年来修炼而成的直觉,贺情就觉得不是什么好事儿。所以此时此刻,三十六计走为上策。

贺情单手提了一把裤腰,手里还握着乔治巴顿的车钥匙,迈着两条大长腿,就着光一边儿摸索着栏杆一边儿往楼上走:爸,我想上厕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