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鹅,过了十多分钟,在贺情手下把那辆孔雀蓝Ferrari开到4S店门口时,那位经理将票据,账单,保险合同一起叠好,递给贺情。
贺情的手下接过来道了声谢,正转过身给贺情打开车门时,一张纸飞飞从那叠打印纸中飘了出来,在空中晃荡晃荡,落到地面上。
贺情回头,定睛一看,是裁剪过的应与将的人形,就刚刚那页广告上的图案,被这经理给顺着轮廓剪下来了。
我操,这些人为了卖个车也是不容易。
不过这种东西剪下来感觉跟个变态似的。
一边儿去给贺情开车门的小弟懵了,内心一阵活动,我靠,这不是打过贺少的那位吗?
这干嘛呢,挑衅他们老板!
贺情抬眼,像被发现了什么秘密似的,有些窘迫,看那个经理还一脸热切地看着自己。
还好是个中年男人,应该想法比较简单。
贺情咳嗽一声,眼神儿带钩,阴测测的:真是谢谢。
流年不利,修个车都能被堵一下。
他从钱夹里掏了一张红票子给那个小弟,说:我还有事,你打个车回公司。
然后目送着这小弟离开,贺情慢条斯理地把那个应与将的小人纸片抽出来,叠好,塞车上的储物袋里了。
当他是车神,放车上保平安呗,齐活。
嗯,仅此而已,默念五遍。
他这匹拉风的跃马,换挡拨片调着跟刀锋一样,连接于他的手指神经末梢,驾驶感十分完美,特容易激起男人血液里的躁动因子。
贺情开着它,一路满心欢喜地开回了机场路,顺道从盘古门口绕了一下,故意把声浪轰得震天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