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9章

应与将吻得他唇角发烫,唇色愈发殷红。

胸口燃起一片火,烧得贺情都想把手里的酒精瓶子揭盖儿喝了。

他明显感觉到两人呼吸渐渐粗重,贺情哪儿受过这些,第一次接吻,腿都软了,被应与将半抱着放上后备箱托板,又被摁住一番掠夺。

贺情的后脑勺被应与将小心翼翼地托着,生怕他磕着一星半点儿。

应与将明白,他的贺情已经再经不起半点受伤了,至少在他的视线内,任何理由都不允许。

贺情被吻得要死了,被喜欢的人吻着的感觉太他妈魔幻,他觉得自己鼻尖都在泛酸,又生生将那股劲儿压下去。

不能哭,太特么丢人了。

他抱着应与将的背,长腿半踩在地上,重心不稳,整个人都吊着,身上的男人没有一丝要停下来的意思。

贺情早都忘了自己在哪儿,叫什么名字了,满脑子都想着身上这个人是应与将,是被他天天放在心里捂了又捂的人,就感觉自己的动作根本不受控制。

等应与将吻得够了,贺情浑身都软了,看应与将粗喘着气,拿自己的鼻尖去蹭贺情的下巴,力度小心而虔诚。

应与将等了二十七年,等来一个贺情。

应与将低着头,眼眶也热。

贺情看他情绪有点儿不对,手肘撑在托板上,绕过他的伤口,手心成抔,托着应与将的脸,正准备说话。

应与将又摁住他,往他的眉心亲了一口。

于是贺情懵懵懂懂地,也学着他的样子,把应与将的脑袋摁下来,但身高还是有点儿差距,压下来了也够不着,贺情撅着嘴,一口亲到应与将的两片薄唇上。

那亲的声儿,是啵的一声,响得贺情脸比之前更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