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他妈帅啊这车,和他配,和应与将也配。
举一反三,四舍五入,他和应与将也配。
应与将往右瞥了一眼看贺情憋得那样,把车速放慢了点,忍不住问了句:你乐什么。
没没没,
立马坐直了身子,贺情换上副正经脸,说:到底去哪儿?
应与将认真看路:金港。
一路过了南三环路二段,逼近幸福梅林,飙拢金港赛道后,贺情远远看金港今晚一片黑漆漆的。
往日照得亮亮的大灯霓虹牌也没亮,只有孤零零的赛道灯稀疏点了几盏,蜿蜒着,从赛道外的桥上看下去,能勉强看清楚赛道的每一处曲折。
他没吭声,一到金港就觉得头疼,老想起上次应与将差点把他开瓢了,又侧过脸看面无表情把车驶入正门口的应与将,自己也不吭声。
之前在赛道给贺情赔不是的那个三七分头的李经理看这车来了,拿着传呼机跑过来,今晚的金港像只有他一个人似的。
李经理穿着一身西装,冷得打颤,伸手抹了一把略长的刘海,弯下腰来跟着这辆Centenario走了几步。
一踩刹车,应与将把车停下来,摁下了车窗:车进去了么?
李经理谄媚一笑:进了进了,应总,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