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9章

想了会儿,应与将压着嗓,还是闷闷地喊了句:贺情。

贺情头都要炸了,手也酸,在他耳朵上狠咬了一口,放手了,身子往后靠,靠上副驾驶的椅背歇着,嗔怒道:不是让你别特么

其实他也想了一下,情儿这名字也不能让应与将叫啊,叫贺情都够要命了,再叫声情儿,他去跳府南河死了算了。

两个人一顿乱七八糟地表白完,都各自坐在驾驶座上喘气儿,贺情瞪着眼看那辆乔治巴顿,眼底跟蹿了邪火似的,烧都烧不完。

应与将坐直了身子,没去开车内的灯,像想起了什么似的,声儿还有点哑:车还看么。

又提起这辆车,贺情不喘气了,这下又来了兴致,点了点头,还没开口回话,就见应与将伸手,把这辆Centenario点燃了火。

整辆车启动的那一瞬间,前脸探照车灯打开,一片刺眼的光亮起,照亮了这桥下漆黑的大半边,也照亮了那辆乔治巴顿的前脸。

贺情抬眼去看,看到那辆乔治巴顿的车牌换了。

从京A YC888换成了川A HY112。

贺情一愣,侧过头去看应与将。

应与将侧脸的轮廓又被照了个通透,英气而粗野,在冬日的暗夜里被风吹得有点儿冷酷,帅得贺情又要走神了。

应与将说:是我和你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