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3章

贺情低低地嗯了一声,没敢跟应与将说他当年被捅过一刀子的事儿,也不打算讲,开口说:你先把这事儿处理了吧有空我再找你。

应与将也没多话,说了句晚上早点儿回家,就把电话给挂了。

成都的学校不好塞人,塞也不能给应与臣塞个不拔尖的学校,不然这都要高三下了,转个学给耽误了,这可是一辈子的事儿。

贺情不太想动用兰洲家的关系,思来想去,在通讯录里翻了半天,拨了个号出去,响了一阵,对方接了,两个人隔着电话皮笑肉不笑地客套一番,贺情才把应与臣的情况说了个清楚。

贺少,这事儿办是能办成,但,你看,去年那谁才给规了,外国语学校谁在管,您也不是不知道现在换了人,我也不熟啊。

贺情垂着眼,指尖在膝盖上一点一点地:你就说,那边新上任的,喜欢怎么来?

电话那头传来滋滋电流声,以及神神秘秘的人声:那规矩,起码一顿饭,地儿嘛,您看着挑,再加一后备箱的五粮液

贺情眼一勾,笑着说:行啊!我给整点儿金高粱的,老点儿的。

那边的人听贺情这么爽快,也假装笑了几声,胆子大了点儿,道:最最重要的是,求人办事儿,我和贺少您,得陪着不是?

陪呗,我弟这事儿,就拜托了。

这句说完,贺情就把电话挂了,盯了会儿外面渐渐黑下来的天空,松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