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4章

他几乎是死死咬着唇才没由着性子叫,抱着应与将的脖子哼哼唧唧,一双眼低垂着。

他略有些失神着去看自己的裤裆里,不敢相信,那只握过档杆的手,在医院门口拎起过他衣领的手,给他打过方向盘的手,正在抚慰着自己。

应与将的手极为有力,每一寸都揉得贺情浑身颤抖,像通了电似的不断闷哼。

惹得应与将用鼻夹去轻蹭贺情的唇角:叫出来。

一遇到这种让他害羞的事儿,贺情就死要面子活受罪的,咬着唇不肯服,脖颈都出了层薄汗,好不容易才憋出几个字儿:你他妈就是欺负我

应与将笑了,低下头去吻他唇峰:欺负你什么?

贺情终于吐出句完整的话语,瞪着眼骂:第一次!

二十年了第一次有人碰他那儿,他对欲望这一块认识十分浅薄,另外九十分算是洁癖,自己平时都很少搞事儿。

他高中那些男同学,搞事儿搞得都要去医院看病了,唯他自己天天跟个修行道士似的,裤子都懒得脱。

车震算野战吗,这头上车软顶,身下皮座椅的,还不是天苍苍野茫茫一树梨花压海棠

应与将这算是一棵大树,压得他翻不了身。

还别说这下被这么喜欢的人握着动,才多久啊,都他妈快出来了。

应与将看他脸红得已经不行了,腰身都在发颤,眼底一片朦胧,也不再逼他,低头去吻贺情的唇,狂肆而凶猛,吻得贺情盘腿的力气都没了,整个人瘫着,抖着手去摸应与将的裤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