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情这人呢,属于平时开黄腔偶尔一两句还行,真的遇到了就傻了,半句话也说不出来,满脑子都是他和应与将在自家车库震的那一回,耳尖烫得厉害,有些不自在地往窗外瞟。
瞟了两眼,他发现应与将车都开到小巷子里了,车身离马路牙子越来越近,直到变成缝隙,稳稳地停下来。
他还没来得及去问怎么了,头上就突然被一件纯黑的羽绒服罩住,是应与将解了安全带停了车在路边,也钻进羽绒服里来。
两个人在车上,头上一件衣服,将他们笼罩起来。
小巷子里路灯昏昏黄黄,车停在阴影之下,耳边偶尔听得见行人自行车铃响。
应与将附在他耳边,热气争先恐后地往贺情的耳朵上扑,扑得他浑身发麻。
广播里还在放。
这会儿机械女声换成了热线电话的观众,是个男的,还带着点儿不知道哪的口音,还挺兴奋:结婚七年多,哎呀,每次有三分钟,都算好的了!用药调理两个月之后到现在,每次半小时嘛,老婆每次都被我弄到虚脱!
弄到虚脱
贺情听得想笑,这还没憋住,被应与将捧着脸吻了吻。
冬日里,干涩的唇带着些滚烫的触感。
别偷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