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7章

那边应与将兴许是彻底醒了,听贺情这么一说,笑一声,又说:那叫什么宝宝?

贺情更崩溃了,现在就像个一撩就燃的炮仗似的,小声说:我,我操 | 死你,谁准你这么叫的

应与将更乐呵了,慢条斯理地说:乱学的,你不也叫我哥哥么。

贺情忽然想起应与将宽阔的背,健美有力,上次两人搁一块儿比腹肌的画面,仿佛就在昨天

他怔怔地没说话了,应与将瞌睡已经去了一大半儿,太久没听到贺情的声音了,这么一下彻底精神了,尽管嗓音过了电流,但语气中仍然能听清楚无限的渴望。

宝宝,怎么不说话了。

这一声称呼一出,贺情猛地一抖,半闭着眼,特别没出息,眼泪都出来了,拿被子胡乱地擦着眼没说话,生怕应与将听出来,却又听到那边男人一声:嗯?

他彻底认栽了,没办法,只好半掖着被子,哼哼唧唧地:困了

贺情哪儿会困啊,只是找个借口不敢说话罢了。

应与将说:那我给你讲故事。

贺情心里一下就暖了,声儿小小的,跟要咽气儿了似的:你给我讲讲你们北京吧。

于是应与将闭着眼,慢慢地说:以前,北京还叫苦海幽州,人们都住在西面和北面的山上,这地界就让给了龙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