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2章

再加上失而复得,两个人之间的纽带也多了些别的色彩,不仅仅是生死,更多的是从一开始就已经注定的终有一遇。

千山万水,再无世事可以阻拦。

贺情管不了那么多了,把单人病房里床边儿的白帘子一下拉上了,再去把湛蓝色的窗帘拉上,病房里光线一下子暗了些。

他绕到应与将背后,没脱鞋,坐到床边儿,连忙说:不坏不坏

贺情的腿也没放上床,右手手肘撑到应与将耳侧,俯下身去往应与将耳边吹气,低声道:我我永远对你好,永远爱你,永远疼你

床上的男人呼吸一窒,吐息渐重,兴许是有些躁动,郁闷于自己现在的身体状况,哑着嗓子说:明明是老子疼你。

贺情每次听应与将偶尔爆个小粗,还觉得有点儿性感。

他这一下没忍住,搭在应与将腰上的左手不老实了,掀开被子的一角探进去,捂得严严实实,拨开应与将内裤的边缘,低头在应与将的鬓角边吻了一下,小声说:别小看我啊

那天贺情在北京的医院里,做了他这小半辈子第二算得上疯狂的事儿。

两个人就这么一个背对着一个,全程没说话,贺情的脸贴着应与将的后脖子,右手手臂紧紧地勒着他的肩膀,灼热的呼吸交错,薄薄一层细汗蹭了满脸,粗喘声一浪接一浪。

贺情激动着,感受着应与将跳动的生命与感官的热,就这么帮他弄了出来。

欢愉如此熟悉而震撼。

应与将半阗着眼,第一次被贺情小心翼翼地抱着,好似投入了一片汪洋大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