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也没想到那人惹不得,应与臣第二天早晨觉都还没睡醒,就被他哥一脚油门拉到首都机场t2航站楼,推搡着刷了登机牌推入关内。

瞪着一双圆眼,应与臣还没睡醒呢,大概心中估计到是什么事儿了,也低着头不敢说话。

那日他哥应与将,同他就隔了一处安检,一身玄黑风衣紧裹,面部棱角似刀刻入骨,张了张嘴,声音有些低哑:你先去成都,那边有人接你。

应与臣踮着脚望他哥,跑了一处又一处有空隙的地方,隔着玻璃板看他,手敲得砰砰响:哥,我错了

他哥回他一个笑,说:我随后就来。

说完这句话,他哥带着机场里一股温热暖气,留了个潇洒背影给他,消失在关外隘口。

后来应与将花了多少心思把这事儿压下来,赔了多少罪暂且不提,好不容易保住了部分财产,给应与臣办了休学,自己全身而退到西南与弟弟相聚。

这事儿也传到成都车圈里,如一石激起千层浪,大多数人虽知应与将是虎落平阳,但都还挺好奇这以前在京城都能混到冠绝车圈的,到底是个什么人。

贺情早就听说他了,只是一直不甚在意,毕竟这是自己的地盘。

那晚他回了兰洲家里,进浴室洗澡,怕弄到伤口,脱衣服也脱得缓慢而小心翼翼。

他嘴里叼着衣摆,浴缸里放着热水,引得他眼瞳里朦胧起雾。

贺情扶着胯,对着浴室里安了led灯的半身镜骚包一阵,正准备脱裤子,猛地瞥见裤腰上别了张名片。

指尖夹起那用薄铁片制成的圆边名片,贺情看到那三个令他震惊的名字。

应与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