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到后面他把贺情压制住的时候,看身下人羞愤模样,他想起弟弟撕心裂肺地吼被人打了,应与将简直想把贺情拆吃了入腹。

这会儿贺情正与应与将隔空交火呢,眼神交接触电,潮湿的空气中都快呲拉出火花。

真是隔着两层挡风玻璃都能感觉到那男人眼里的威慑力。

我草!看老子干嘛?

贺情回过神来,背朝软椅上颈枕一靠,脖子一缩,眼神乱转,反正就是不看应与将。

前面应与将见他转面儿了,也收回了目光。

这时道路也渐渐开始畅通起来,应与将头也没回,一脚油门儿飚了出去,直径驶入快车道,把贺情的小野马甩到了天边。

贺情一仰头,挂了前进档,踩下油门,掏出手机又给风堂打电话。

贺情说:给老子整辆乔治巴顿。

那边风堂才喝完酒,说话还不太清楚:没,我儿豁搞不到就那么一辆,还是

我难受。

风堂听贺情这委屈语气,突然就清醒了,抓着电话问:你要乔治巴顿来咋子?

贺情今天被应与将彻底闪焉儿了,听哥们儿这语气是有门路,打起精神说:老子要撞应与将。

周末贺情去公司打了一趟,然后还是开着风堂派人送来的那辆小野马,屁颠屁颠去了九眼桥。

space一到周末晚上人特别多,酒吧嘛,大多数人图的就是个热闹。

但风堂他们就爱在九眼桥边滨江东路那一节选个酒店,开个总统套,约上一波人,喝酒胡闹打桌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