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笑声混着陌生人的说话声,金灿灿的墙纸,巴不得各种花纹都来一遍的桌布,难受得贺情头都要炸了。

这尼玛命犯太岁啊改天去昭觉寺拜拜。

兰洲见单江别拎了瓶白的要灌贺情,连忙抓住杯脚,笑道:怎么回事儿啊?

单江别一愣,说什么呢?

兰洲正了脸色,说:单哥,贺少不喝酒。

被当众拂了面子的单江别眉一皱,脸上有一闪而过的尴尬,随即又拿了兰洲面前的杯子给满上,说:那,兰少替了?

兰洲起身,正准备端起杯子仰头而尽,旁边贺情噌地站起来,夺过杯子就喝了个精光。

他喝得急,透明的液体溢出唇角,流到下颚,描绘过弧度,汇在低领毛衣露出的锁骨上。

贺情饮尽了,耳根泛着酡红。

操,不是说一醉解千愁吗,怎么越喝越难受

单江别拍手叫好,称贺少果敢,桌上的人跟着欢呼,都没见过贺情喝酒,今天算是开了眼界。

贺情那晚喝到最后,兰洲劝不住,酒过三巡,在场的都惊呆了。

单江别也纳闷,看兰洲去洗手间了,包间里各位也醉得差不多,都在打电话让家里司机让对象来接。

他走过去手臂搭上贺情的肩,吹口气:贺少,心情不好?

醉得头疼,被这一吹,脖颈手臂都起了浅浅一层红籽,贺情扭头甩开他的手:烦人。

单江别笑:约到你一次不容易啊,听说上周在金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