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明公,这女人可是重犯!”
老县君见种渠不甘,只拉住他的袖子悄声道,“人已经挂了这么多日了,若见效早也见了。适可而止,事闹大了对谁都不好。”
“……”只会和稀泥的老东西!
种渠暗自诽腹,口上却只好称是。
“至于其他人,今日之事既往不咎。好了好了,都散了。”老县君见妇人们这一个个狼狈的样子,无奈地摇了摇头,赶紧命人紧闭了衙门。
隐娘的尸身很快被妇人们用葛布细细裹好。她们甚至准备了棺木祭品,金银纸钱,一路护送她往葬地而去。万捕头也没阻止她们,只是命人维护好秩序,一行队伍浩浩荡荡地往郊外去了。
“走吧。”等衙门前的人差不多散尽了,张子初正要转身,却骤然与万捕头对上了视线。
万捕头手里拿着一卷画册,正用一种极其复杂的目光打量他。张子初似乎知他心中所想,拱起袖子微微弯腰,冲他狡然一笑。
片刻后,对方露出了恍然大悟的神情,抱拳回以一个敬佩的手势。
打完了招呼,张子初很快带着奚邪与路鸥离开了衙门前。
“如今隐娘的尸身是救下来了,胡十九却还在牢里,还有那赵方煦的告身,尚在种渠小贼手中。”奚邪将双手枕在脑后,长叹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