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柳如干涸的河流,说出的话和现在的人一般,没一点精气神:“我在想,是语言不通的问题,还是他真的是那个意思……”
“妖精吗?又怎么了?”
“他说跟我在一起不舒服。”
雁陵简短猜测:“病没好。”
南柳无声感谢她的安慰,并加上一句:“跟我在一起,没有欢喜之情。”
“……他烦你?”雁陵擦拭着香炉,说道,“不能吧?你俩笛声传情大半个月了,他要烦你,那时候就不会搭理你。是不是你理解错了?”
“不知道,想不通。”
裴雁陵顿了顿,猜测:“也有可能他知道要依靠你出林找他父族,所以一直承受你的好意,后来你定是按耐不住一下子太明显,所以让他不舒服。”
有点道理。
南柳更是痛苦:“何必呢……这样像是我以寻他父族要挟他要和我在一起一样。”
帘布悄悄掀起一角,裴雁陵身形一闪出帐查看,见是拾京,默了一瞬,让开门让他进去,自己外面吹风去了。
南柳从榻上爬起,给他挤出一丝笑:“什么事?”
拾京站在榻前,小声说道:“不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