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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史二三行 凤久安 905 字 4个月前

见南柳不管不顾跟丢了魂一样拉着人离开,北舟低头笑了笑,说道:“我们继续?这回,就以……璞为题。”

众人尚在疑惑是哪个璞字,只听傅居道:“璞玉浑金,这字妙。”只是这人仍是一副无人能让我提起精气神的要死不活状态,眼神就像脱了水快要渴死对世界不抱任何希望的鱼。

陆泽安见北舟点头,心中默念了这个字,看着南柳离开的方向,挑了挑眉,未发一语。

他不说话,傅居也不搭理他。

沉默中,北舟也不觉气氛怪异,转起玉勺盘,笑道:“老规矩,停向谁,谁就先解。”

重上了夹板后,拾京丧失了整只手的自由。

刘医师把他袖口朝上捋了一把,露出手腕给他把脉,却见他手腕上三四个血点,当下一愣,看向南柳。

南柳此时还未反应过来,拉着他手腕离近看了,问他:“新伤?”

拾京点头:“刚来的时候他们拿长铁针扎的。扎了一下没扎好,血流的慢,还没流出来就结痂了,又扎了好几下才出血,最后一下差点没止住,阿娘差点和他们打起来。”

南柳理解错了,她从见到拾京起,就以为他被人拐进了茶楼当了小相公,这才来给人端茶倒水涂个大白脸,此刻又听到有人拿针扎他,冷声问道:“谁扎的?”

“京城门口的兵卫。”

南柳突然明白了,愣了好一会儿,极慢极慢地说:“无籍之人……无籍之人……原来是这么找的……”

医师嘴里嘟囔着药草放哪了我找找去,慢悠悠晃走。

南柳坐下来,静下心问他:“你怎么进的京城?我派人守门,怎么都没逮到你,你飞进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