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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史二三行 凤久安 906 字 4个月前

拾京嘴角一抽,把糖咬断,嘎嘣嚼着吞了,又埋头作图,看起来是吃味了。

傅居悠悠转出去,躺回床上。

过了一会儿,职业习惯作祟,想到自己临走前瞥的那一眼图纸,似是算的有错,又起身敲了敲拾京的房门:“傻,开门开门,你那口径好像画的不对!不是这么玩的!”

过了好久,房门才开,傅居嘟囔着怎么这么慢,在里头生孩子吗?

拾京浑身冒着水气,脸颊两旁的潮红还未全消,看他的眼神很是无奈。

傅居还未反应过来,问他:“你洗澡了?准备休息?”

拾京没好气道:“降温!”

傅居哦了一声,跟他说:“我刚刚回去想了想,琢磨了下,你这个口径……”

话到一半,傅居忽然反应过来拾京为何这个样子,脑中电闪雷鸣,大喊道:“不是吧!你有病?!我就提了南柳一个名字,你至于这么激动吗……”

拾京深吸口气,又缓缓吐了出去,皮笑肉不笑的给他抽了下嘴角,把门拍上,在门那头说道:“你才有病,我是正常男人,我想她。”

傅居面对着门,忧愁的扒拉脸皮,把眼角拖得老长,拾京头上那根红发带睁眼闭眼都在自己眼前晃,他觉得自己迟早有一天会被折磨死。

半晌,拾京再次打开门,神色也正常了,拿着图说:“好像还真错了。带着你的通行令,我再去墨玉潭看一眼。”

傅居一个脾气很好,把懒奉为人生中心的人,硬生生被拾京逼的很想亲手打人。

傅居说道:“你真是有病!这都什么时辰了?!”

拾京精神百倍:“不行,我今天做不完这点就睡不着,都怪你,明天再告诉我南柳送东西来不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