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面前不知道该怎么定义的诡异情形,佐助最终还是转身走出了房间摔上门的同时间给出期限道:“五分钟!”

柱间还在摸不着头脑的眨眼睛时,斑却直接起身捡起刚才随意扔下的衣服往身上套了。五分钟够做些什么呢?反正对于忍者来说穿戴整齐用不了一分钟,还有足够的富余整理下忍具了。

看着斑把房间里的刃具找出来,调整了下常备忍具包里的东西。在斑把两卷忍线和一组手里剑换成一叠起爆符后柱间咽了咽口水有些紧张的问道:“斑,你这是……”

斑撇他一眼后将忍具包别在顺手的位置,一边道:“做最坏打算。”接着皱眉催促道:“起来把衣服穿好,快点!”

有了明确的指示柱间总算是麻利的行动起来了。不过一边按照斑的命令把自己收拾好一边还是在好奇心的驱使下问道:“佐助他是想gān什么呀?”

听到这个问题斑顿了顿,翻了个白眼道:“我怎么知道!”

柱间嘴动了动,最终屈服于斑可怕的眼神把想说的话憋回去了。而他刚把衣服穿好就见斑过来把刚才他挂在腰上的肋差像是忍刀一样的帮他别在腰后,顺便给了他一个忍具包。柱间刚受宠若惊的傻笑了下,斑就用手指狠戳了一下他的胸口,无声的给他比出唇语:“待会儿别乱说话。”

不自觉的努了努嘴,柱间乖觉的点了头。直觉的他知道现在的斑并不比外面的佐助心情好多少。

而给被柱间认定为心情并不好的斑打量了柱间一圈后微微皱了皱眉,又恢复了平静淡定的表情率先举步开门去面对外面的佐助去了。

而佐助似乎是在思考着什么很复杂的问题,脸上混合着一种似忧愁,似明悟,又犹豫又决绝的复杂。而见斑走出来佐助抬头看向斑的时候眼睛也还都是忧疑。

斑叹了口气,他一直知道佐助有点缺乏主见,而行事也不够决断。他很理解,因为佐助其实很心软。但他也很不理解,为什么佐助总能在各条结论中选出最让人意想不到的那条。比如现在斑就根本判断不出佐助到底怎么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