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亚特兰蒂斯和地表的全面战争不会就要这么打响了吧。

店员忧心忡忡地回去写报告,让这种焦虑从他自己一路蔓延到了负责这个项目的所有神盾局同僚之中。等到报告一路提交到上司手里的时候,纵使是尼克·弗瑞,他的嘴角也不由得抽了抽。

炼金术师真是不可捉摸的生物。

阿尔冯斯打了个喷嚏,他正坐在店里给宝石充能,心里思索着弗瑞指派给他一同前往亚特兰蒂斯的到底会是怎样一个角色——不能带有太过明显的窥探意味,要保有共求和平的态度,更重要的是不能够让这些亚特兰蒂斯人所看轻。

太阳已经有半截没入海平面,奥姆在神盾局清理一新又彻底戒严的一小片沙滩上醒来,手心里握着一块茶色的醒酒糖。他的便宜兄长趿拉着两条腿坐在旁边,百无聊赖地抛接着一枚海螺,等到他醒来,才偏过头去看了看:

“……醒了?”

奥姆觉得太阳穴有些轻微的钝痛。

“……我被那个炼金术师下毒了?”

他和阿尔的交情不至于啊?

亚瑟噗嗤一声笑了出来,把手里的海螺往沙滩上随手一丢:“酒精就是这种东西。吃你手里那颗糖会让你觉得舒服一点。”

后者一偏头,不吭声了。他哥每天都在和这种海葵的毒液为伍并且还乐在其中的事实,让亚特兰蒂斯的亲王颇为怀疑人生:“你早该回海里看看的,吃什么不比这些好。”

亚瑟撑着膝盖站起来,随后拉了他的兄弟一把:“我送你回去。”

“你不回去?”

“我——”

同一时间,布鲁克林区,爱德菲尔特珠宝店,店门再次被敲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