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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敢!”就连小螃蟹他都觉得不怎么中听了,小猪就更不行了!庞昱瞪了他一眼。

雷松樵全无看人打情骂俏的心思,他硬邦邦地开口:“白少侠若是知道些什么,还请别对雷某藏私。”

白玉堂冲他点点头,看着自家小螃蟹道:“我就说一个关键,剩下的你来想——还记得裘飞为什么要杀雷恒吗?”

“紫河车!”庞昱很快答道,随后沿着这条线索一想,还真的被他想到了什么,“紫河车案也就是最近一两年的事,裘飞既然杀了这么多孕妇,显然他急需此物。而他都在莱阳周边犯案,证明他不能离莱阳太远,可能这里有什么东西或人对他来说很重要,或者干脆就是他受了伤,不能长途奔波,就把据点放在莱阳县内!我说得可对,泽远?”

白玉堂眼睛越来越亮,听到最后那声“泽远”的时候心头微颤,仿佛被一把小刷子刷过一般,痒痒的。

庞昱可没想到自己激动之下叫了别人的表字,他整个人都沉浸在案子里:“如果他受了伤,那么紫河车就是他疗伤时不可或缺的一味药,所以才甘愿冒这么大的风险去杀人。而他追着雷恒跑了那么远的路,先跟雷恒交手,后又和玉堂交手,只怕伤上加伤,他很快还会作案的!”

嗯,他叫“玉堂”的时候声音也很好听……白玉堂侧头想。

“事不宜迟,在下这就派人暗中盯着家中有孕妇的人家!”雷松樵的反应也很快,他立马就出门办这件事去了。

剩下庞昱还有些兴致勃勃,觉得自己仿佛一瞬间开了窍,他感觉自己还能想到更多:“可裘飞和包县令的关系还是没能想明白,究竟他是暗地里为包勉办事,还是他故意跟雷恒说自己是包勉的手下,只想拖人下水?虽然莱阳的包大人不是个好官,可我们也不能冤枉了好人……唔!唔唔唔!”

白玉堂不等他说完,就啃上了那两片柔软甜蜜的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