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城市被彻底密封起来,安布雷拉下派来控制事态的负责人站在高墙之上,冷冷俯瞰着恐慌地到处逃窜的人。

这些人在他眼里已经不是人了,只是困在试验箱里的小白鼠而已。

人越多越好吧?这样就能收集更多的实验数据了。

呵。

“fuck!这些鬼玩意儿是跳蛋吗?越操他妈的还越欢了?”

伊凡刚端着枪杀出小巷就遭到了丧尸们的热烈“欢迎”,内心的烦躁终于再也压抑不住如火山爆发一样喷发出来。

事实上,他刚说完就后悔了,在淑女面前爆粗口绝对不是一个绅士的所为,在自己爱慕的淑女面前爆粗口就更是傻逼了。

十几年的管家生涯其实早就让他养成了优雅的措辞,特别是他那神经病的少爷天天鼻孔朝天、颐指气使地鸡蛋里挑骨头的“好习惯”帮助良多,当年刚到奥罗拉家族的时候,他总也改不掉爆粗口的习惯,毕竟他从小就在那样的环境长大,甚至他刚学说话的时候还以为说话前一定要加个“fuck”的前缀。

这时,埃尔尼尔少爷就会操着一口据说最优雅的伦敦腔优雅地指着他优雅地指教:“你这个傻逼,嘴里是长了几把了吗?他妈的话也说不来。”反正一句话:脏话我可以说,你他妈的不可以说。

不过伊斯力听不懂,乔澈懒得理他。

乔澈正专心挥舞着手中的合金线,他的动作极负美感,手腕轻轻地转动,银色的丝线便在空中优美地飞舞起来,他们悄无声息地融入到空气中,连风也不惊动,好似鱼潜入水,自在地游动。他轻柔而灵巧的动作让伊凡想到以前观看过的中国的敦煌舞蹈,那些身姿纤细的舞者抛动翻飞的长长水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