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他的话语,太宰治脸色流露出一丝古怪。

不知想到了什么。

玉壶:“……?”

他好像说错话了?

干脆也溜了。

还剩猗窝座和黑死牟。

猗窝座上前一步:“我要申请换位的血战。”

打败这家伙,他就能升为上弦之贰了!

猗窝座对太宰治有种抵触情绪,又与面对童磨时微妙地不同。

太宰治轻佻的部分与童磨类似,但整个人又比童磨更令人忌惮。

——只会算计的,弱者。

这两样都是猗窝座讨厌的,又恰好是太宰治带给他的感觉。

“一上来就这样么,猗窝座阁下,”太宰治叹气,“我果然讨厌只会用暴力的家伙啊……”

“你——!”

猗窝座冲过去的脚步被太宰治眼神定住,“猗窝座阁下,我有个问题——”

太宰治眼神像是闪着寒意的刃,要将人内心、过去,和伤疤完全剖开。

“那个刺青是成为鬼的时候变的,还是身为人的时候就有?和江户时代罪人的刺青很像呢。”

“猗窝座阁下过去是做了什么事,惹恼了奉行所吗?”

通过套话童磨和自身推断,太宰治知道一些鬼的事。

“听说猗窝座阁下崇尚强者,渴望变强……是有什么目的吗?”

“鬼杀队里已经没人是阁下对手了。唯一能打败阁下的黑死牟大人和无惨大人,又是再怎么努力也无法超越的对手,”太宰治摊手,摇摇头,“恕我直言,再追求强大,已毫无意义。”

“还是说,有想要守护的东西么?”

“明明……”

他歪头,刘海和耳发垂下,露出傀儡般空洞而嘲讽的笑。

“身为鬼,能守护的东西已经一样都没有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