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眼尖的发现那姑娘的背上背着一支与她衣衫同色的红色纸伞,纸伞上隐隐透着墨色图案。

大娘纳闷道: “诶,说来也是,那些红衣裳的小姑娘最近也是不管晴天雨天都随身带着把红伞……”

这种总能看到有人和自己撞衫的感觉,真是不爽啊。

沈琪坐在茶楼里一角,精致的眉眼面无表情。

坐在对桌的红衣女子一脸的趾高气扬,左臂有些不自然地耷拉着,她的身侧有三男环绕,此女面容只能说得上是中上之资,但她周遭环坐的三男却俱是仪表堂堂,尤以其中一白衣男子为甚。

他坐在女子左侧,穿着一身洁白华贵的绸衣,衣角下露出的靴子却有些陈旧,那腰间的长剑更是朴实无华到让人不愿细看。

那红衣女子身前和右手边的男人衣装都比他要华贵精致的多,但那红衣女子十次抬眸,却有八次是在看他。

有一种男人哪怕你把他扔进臭水沟里,他也能吸引着女人跟着跳下去。

白玉京大概就是这种男人。

他唇边的笑意一如既往的愉悦随性,像是清朗的春风,茶楼里有女子默默抬眼看他,瞧了这笑,脸色瞬间变得通红。

每个女人都觉得他是在对着她们笑,只有沈琪默默地压低斗笠,祈祷这个不知道抽什么风的人别对她笑得太明目张胆。

啊……当初她就不该迈进这家茶楼,这街上还有几处茶馆,她怎么偏偏就来了这处。

吃完包子就去客栈睡觉,沈琪你为什么想不开要来喝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