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发青年一如自己一样陷入了沉思,然而注意力却又始终没有离开三木希,甚至他敢说,如果谁要是对三木希做出了什么,第一个作出反应的也是对方。

诡异,实在是太诡异了。

前几日那一个星期的保镖时间他几乎是寸步不离,两个人的相处也是看得清清楚楚。

不提森鸥外的想法,就单单是三木希,就看不出半点被强迫的感觉。

三个人,甚至是三种想法,三种态度。这一刻,福泽谕吉觉得自己有点迷茫。

“受罪?虐待?”

嘴里重复着这两个词,森鸥外眯着眼睛,看向江户川乱步的目光里带上了深思。

“为什么会这么说?”

他声音放轻,带上了些循循善诱的味道,想要勾出答案。

“你觉得我在‘虐待’希酱的原因是什么?”

他十分确信,尽管平日里会笑着说希酱跟着自己受苦了,但是他平日里可没有一点亏待的的地方,无论是衣食住行,都绝对没有一点不对的地方。

所以这些虐待,还是每天“试图虐待”的说法,就十分有意思了。

而且看希酱的反应……

目光不由得落在了三木希身上,对方在察觉到自己的目光后,却没有任何说明的意思,只是对着自己笑了笑,声音一如既往的软糯。

“不用听乱步的,森医生有很认真的照顾我,这一点不需要怀疑的。”

果然,更可疑了。

在脑海里把这几年的相处翻了个遍,然而却像是进入到盲区的森鸥外却无法找到丝毫的线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