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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算代价是可能会不明不白地死掉她也完全不在乎!

可是懂了就是懂了,长大真是一瞬间的事情啊,想要回到过去都不可能了。温怀着这样沉痛的心情上了楼,轻车熟路地摸进了那个房间,选出来一套学院风的淑女裙穿上。

这衣柜里全都是裙子,都没有裤子的。

被温蒂骂过好几次没教养之后,温稍微也会对礼仪相关的事情上点心,如果她没记错,女性在正式场合穿裙子被认为是标准礼仪,不可以穿裤子是默认的规则……什么弱智礼仪,温蒂还信这个。

凭什么女性就一定要穿裙子?

不单是裙子,整个所谓的“礼仪”就很弱智好吗?

用固定的使用餐具顺序用餐,用固定的某个特殊姿势吃饭,穿裙子、化妆、笑不露齿、会用折扇……做得到这些礼仪,就代表这个人更高贵?

弱智。太弱智了。

温不相信温蒂看不出这个弱智理论的弱智之处,因此温蒂咬着牙照做并将它们作为行为准则的行为就显得越发可悲。

就跟温蒂为了父亲的一句“你适合跳芭蕾”就去跳芭蕾一样可悲,都分不清楚哪一个更可悲了。

她换上小裙子之后小心地下了楼,都做好了继续在这城堡中的神经病一家四口中窒息的准备了,没想到的是,这次她简直完全就被这一家四口给无视了。

上次虽然也有明显的、在他们视线中根本就不存在的感觉,可好歹在实际上她是存在的。

这一家四口除了最小的那个直白地表达过一两次厌恶,其他人都会在看到她的时候朝她轻轻微笑,或者稍微点头。

不过在温的眼中,这种敷衍的对待完全不够认真。

就有种“在路上碰到了一个有点眼熟的人,我认识她吗?不记得名字了,保险起见朝她微笑点头吧”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