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当保镖就是保镖,其他事情绝对不做。

掀开脸上的报纸,源冷冷的瞥了一眼坐在对面的男人。

呵,这故作可怜的姿态,乱步做的可比他好多了。

“怎么能这样说呢,那需要我帮忙给你揉揉腰吗?毕竟你可是需要我精心呵护的‘诊所里的医生’。”

源一本正经。

他还没计较对方忽悠自己去港黑,在晕车后,还被罚站了一下午的事情,明明他之前说的可是只负责诊所内医生的人身安全,出外勤可不完全不在他的任务范围内。

再唧唧歪歪试图让自己帮忙做这种鸡毛蒜皮的小事,以后去港黑出诊就森医生自己一个人去吧。

听出源话里的威胁。

森鸥外坚强的挺直腰杆,摆了摆手,“这点小事怎么好意思麻烦源先生。”

心中默默对比两位保镖,在人际相处方面,还是福泽阁下要更平易近人一些。

……

接下来的日子里,森鸥外除了日常的接诊,时不时还要受港黑首领的突然传唤,带上晕车的小助手“信太郎”出诊。

只是“信太郎”从来都是步行到港黑大楼,然后等在门外就是了。

目前森鸥外还处于考察阶段,除了往返的路上难免遇到点“小事故”外,其他方面倒还一切正常。

说起来源也不太明白,这港黑首领是真的失了智吗,竟然会和一个无权无势的黑医生做交易。

身体欠佳的首领,和仅作为传话人无权无势的医生,怎么看都完全是处于弱势的一方。

再一次将潜藏在诊所内的佣兵揍到失去意识,源一边将人拖着往外走一边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