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是一群脏兮兮的小鬼头而已,只要不影响到诊所的日常工作,他也就懒得去管。

现在听源先生这样说,是出现了什么难缠的角色吗。

侧头看了陷入脑补的森鸥外一眼。

所以说源就很讨厌森鸥外这种人,别人随便打个比喻,他就能给你脑补出几百种阴谋诡计出来。

“只是挣扎着求生的野犬。”

不去管他,大家相安无事,要是硬凑上去套近乎,安全感极低的野犬可是会把这当成进攻的讯号,狠狠的给你来上一口。

“是这样吗。”

森鸥外的语气听起来莫名的有些遗憾。

源:“不信邪的话大可一试,要是被咬到的话我可不会帮你。”

而且对方的进攻手段是布刃,贫民窟的小孩,应该没有洗衣服的习惯吧。

不知道那衣服上沾了多少不知名的病菌。

森鸥外:“多谢源先生提醒,这样看来我最近还是少去后巷比较好。”

……

这次保镖的委托说难也不难,但说简单也不简单。

真要说一个源比较不满意的地方的话,那就是耗时实在是太长了。

至于具体任务的轻松与否,全看森鸥外最近有没有听话的待在源的保护范围内。

某港口黑手党对立组织刑讯室。

被五花大绑的森鸥外浑身像是在泥地里滚了一圈,脏兮兮的样子连抓他的人都忍不住嫌弃起来,像丢破布一样把他丢在地下室冰冷刺骨的老虎凳上。

接着刑讯室内的闲杂人等对旁边等待已久的青年恭敬的鞠了一躬后,迅速退出房间。

身形瘦削的青年将额前过长的碎发撩至耳后,骨节分明的手指在桌上整理排列着的各类刑具上划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