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会离开警察局，然后依靠杀死叛逃干部的功绩在黑衣组织不断升职，最后一定能成为和琴酒平起平坐的人！只要现在杀死他！

“清醒一点。”浅羽温人突然开口。

文谷晃猛地睁大了眼睛，他感觉到手腕像是断了一样的疼痛，他发出刺耳的尖叫声，整个胳膊都是扭曲的，手已经抓不住匕首，吧嗒，匕首掉落在地面上发出清脆的声音，浅羽温人看了一眼落在地面的匕首，接着用另一只手把它捡了起来。

“文谷先生，这可是危险品，不允许带进展览会里。”浅羽温人声音依旧平静。

“怎么可能！”文谷晃睁大了眼睛，“你知道？你从一开始就知道？！”

浅羽温人歪歪头，“你知道我的工作是什么吗？我是一个入殓师，专门负责给尸体做修复和化妆，比较可惜的是，其实我不止会给尸体化妆，活人也可以，所以，你拙劣的易容其实挺容易看出来的。”

“你从一开始就知道我是易容！”

“不只是易容，还带着血腥味。”浅羽温人攥着匕首缓慢的凑近文谷晃，匕首的尖端几乎要刺进文谷晃的眼睛，“你是杀死了那位警官后为了赶时间马上回来的吧？所以满身都是消退不了的血腥味，我还是一名医生，对血腥味很敏感。”

文谷晃盯着匕首的简短，连眼睛都不敢眨一下。

“其实我还是很佩服你的，为了努力所以选择了卧底，这是一个很苦很累一旦被发现就会送命的职业，你的人生都因为你的努力一直在前进，我知道你想要改变，成为一个更好的人，我真的真的非常赞同你的想法。”

文谷晃有些颤抖，他什么都不敢说，也不敢问。

匕首滑下，却没有刺中文谷晃的眼睛，刀尖扎进了一层薄薄的软块里，这是文谷晃为了易容填上去的东西，浅羽温人细致的将那些东西用匕首一点点割下来，像是他修复尸体一样用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