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正题。除此之外,我会提前将一份记忆芯片植入在‘阿尔弗雷德’体内,这样就保证了我能在每天有清醒的自主活动时间窃取情报。”

“首先,你要怎么做才能确保让自己每天有机会清醒过来?其次,你如何保证自己清醒过来的时机无误?”

“我之前和你说过,我怀疑只要国家意识体失去自我意识就有可能可以和普通人一样生老病死,你说那太唯心主义了,还记得么?”

“当然记得!”英国想起那个下午美国和自己的对话,心也跟着提到了嗓子眼,“别和我卖关子,快点说你又发现了什么!”

“中国在离开的前一天给过我一些启发,让我不得不将这个问题和脑科学联系在一起。于是,我为了验证猜想,在自己身上做了实验,发现果真和脑电波的——”

“你犯什么蠢呢?”

“我说认真的呢,真的和咱们的大脑有关!简单说,就是我们的脑电波与小部分身体机能在平日被抑制了。对,就类似处于深睡眠或被催眠的状态,不老不死的特殊体质或许也就依附于这种长期的稳定状态。

“我呢,也正是准备利用这个状态某种程度上的可逆性,让自己获得与‘阿尔弗雷德’意识剥离的机会。我的计划是:先在体内植入存有国家记忆的芯片,而后再清除脑部记忆,并将其更改为设定好的‘阿尔弗雷德’的记忆。

“理论上来讲,在这幅身体的脑电波接近深度睡眠时,就可以激发唤醒我储存在芯片内的记忆,然后我只需在完成任务后再靠自主注射神经兴奋剂唤醒阿尔弗雷德的意识,就可以……呃,英国,你怎么啦?”

美国正认真地解释着,却发现英国的脸色越变越铁青,简直仿佛下一秒就要掏出枪来指着他的脑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