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你需要些时间考虑。”

亚瑟缓缓松开手,小心翼翼地将沙发背上的毛毯披到了美国青年的肩头。

“哦对,你必须得睡觉了,德古拉伯爵。”

阿尔弗雷德吃力地笑了下,招呼着亚瑟再次躺了下来,自己则半跪在沙发边。

他知道亚瑟当然并无睡意,但还是执拗地将那张毛毯转而盖到了对方身上,体贴地问询道:

“我该给你讲睡前故事吗?还是数羊?美国睡前会为你做什么吗?”

“哦,我很久以前倒是会给你讲睡前故事,通常都是关于海盗船上的幽灵、还有血腥玛丽的传说什么的,”

亚瑟看着阿尔弗雷德一本正经地被吓到的表情,知道自己很显然是想多了,于是用毛毯边缘遮住了自己的小半张脸,

“骗你的,笨蛋,那是我万圣节的保留项目。平时的话…呃,一般结束后好像总是我先睡着,所以……”

“还好还好,恐怖故事我可——”

阿尔弗雷德毫不掩饰地松了一大口气,忽然又像反应过来了什么似的,蹭地一下再次涨红了脸,

“等等!不对!结束是什么结…呃,你难道,不对,我们难道……”

“难道不正常吗!?别拿这种小女生失贞之后的眼神看着我!我早就说过吧,咱们这段亲密关系持续好几百年了(we’ve been an tiate retionship for centries)!你也是成年人了,难道以为光牵牵小手就叫‘亲密’吗?!”

“我当然以为是国家意义上的亲密关系啊!外交层面上的亲密!也没错吧,虽然我不懂政治,但咱们两国关系确实挺不赖的啊!我又、又那什么…又以为自己没正经谈过恋爱(i’ like…was like, never any retionship),惊讶一下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