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拜托我的继父,收集了不少法国那边的秘辛,那个油头粉面的家伙可没看上去这么老实。”

bise弯了弯手指,捏了捏自己隐隐发疼的眉心,“私生活混乱,男女不忌就算了,他远不如吹嘘那般有钱,追债的人能排满整条塞纳河。在法国魔法部中他已经被排挤到政治边缘了,根本没什么权势。”

dra戏谑地挑了挑眉,“至少他长得不错。”

“一个小白脸。”没有注意到dra的愤怒,bise还在继续抱怨那个混蛋,“他想通过pansy还清借债,也想通过和parkson联姻来拉拢纯血巫师,英国和法国之间的联姻有几百年了,那边不少纯血家族都很看重这个。”

harry无奈地眨了眨眼——这个一向比谁都要聪明敏锐的家伙怎么突然变傻了。他伸出手,无声地放在了dra柔软白皙的后颈上,轻轻捏了捏。感觉到在自己指尖逐渐变得僵硬的身体,对上那双被愤怒淬得晶莹剔透的眼,他安抚地笑了笑。

“你把这些情况都告诉parkson了吗?”harry似乎忘了收回手,安静地搭在dra的颈后,像好友间亲昵又熟稔的举动,“她是个聪明的女巫,这些消息足够她好好衡量这场婚姻了。”

“她说,她不在意。”

bise痛苦地呻吟着,“她说,她愿意成为那个家伙的筹码,给丈夫的家族带来更多的助力,这是每一个纯血女孩都希望的。”

dra摸着魔杖的手紧了紧,但是搭在他脖子上那微微冰凉的指尖,又很奇妙地安抚了他所有愤怒的情绪,让他稍稍耐下性子,没有立刻将这个愚蠢迟钝的家伙轰出去。

harry的眼眸直勾勾地注视着那个绝望又颓废的黑发青年,语气平静而肯定,“你还喜欢她。”

“我没有办法不喜欢她,从我有记忆起,她就在那儿了。喜欢这种情感或许太浅薄,我爱她,我甚至愿意牺牲一切,换得她想要的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