琴酒没有吭声,走到手术台前,两手抚过少女的腰肢,抱了起来。

“她没事了吧?”琴酒看向少女苍白的脸色,皱眉道。

贝尔摩德见松木真泽仍在慌乱的收拾资料,连忙踢了一脚松木真泽的后背。

“啊,啊?”松木真泽一踉跄,赶快起身检查兰的情况。

“没事了,只要醒来就行了。不过可能还是失忆,所以你有两个选择,一是零点以后唤醒她,这样她还能记得你。”

说罢,松木真泽扶了扶眼镜,呲着一口大白牙,“二就是让她沉睡,忘记和我们相处的所有。哦,主要是和g相处的所有。所以,g,你做决定的时候到了。”

贝尔摩德眼里闪过担忧,看向琴酒怀里的少女。

尽管她心底里希望她的angel可以记住她,但是她又怎么能拉原本身在光明的她堕入黑暗。

这也是angel对于她的意义。

她看向琴酒,男人还是一如既往的冷漠,什么都看不出来。

“苦艾酒,走了。”琴酒抱紧兰,向外走去。

只是走之前,瞥了松木真泽一眼,“松木,希望我回来的时候,能给我一个不杀你的理由。”

松木真泽:???我好难啊。

贝尔摩德连忙跟上琴酒的步伐,进了保时捷365a的车子。

不过这次,出乎意料的是贝尔摩德开车,伏特加早已被琴酒派了出去。

“g,你到底什么计划,能把兰送走。”贝尔摩德通过后视镜看着假寐的男人。

“到了你就知道了。”琴酒轻轻捻着少女的发丝,眼底闪过一丝罕见的温柔和决绝。

停车场外,一辆365a停在隐秘的角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