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六岁时学过两年民族舞,我妈跟风送我去的,见我兴趣不大就没继续学了。”

说话间我疼的吸一口气,天真递过来一壶水,我摇头表示不想喝。

五脏六腑在身体里突突跳动,时不时就会剧痛一阵,吐血稍止,但是喉头一直都是一股浓烈的血腥气,我慢慢的习惯这种疼痛的频率,我能感受到自己的生命体征,正随着血液流动一点一点消逝。

虽然求生意志被小哥唤醒几分,可这种伤害是不可逆的,只凭意志力,我坚持不了太久。

木安看我这么痛苦,问过小哥能不能敲晕我,小哥说我一旦失去意识,死亡概率会成倍提升,所以我只能清醒的,忍受着。

他们的前进速度极快,几乎是之前的两倍,天真和胖子不停的跟我聊天,以防我痛晕过去,小哥身上有一种莫名的草木清新,不知道来自哪里,我记得上次睡他腿上时,我也闻到过这种令人安心的味道。

我想了想,还是道

“我想给你们留点话。”

胖子一听就满脸拒绝

“别整这些虚头巴脑的,天真也爱来这一套,把场面整的那么苦情干嘛,今天胖爷说要保你命,阎王爷来磕头都没用,你心放肚子里就完事。”

胖子表达情感的方式一贯很喜感,我看着胖子,道

“不算遗言,就是一点心里话,我怕我不说……会后悔。”

天真能理解我的心情,他拍拍胖子

“让她讲吧,憋在心里不好受,你就不想听听人妹子要跟你讲什么话,你这些年地里海里到处钻,多久没跟姑娘谈过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