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府中,宝玉就开始装疯卖傻,每日里茶饭不思。

慌得贾母叫了宝玉房中管事的麝月问话,麝月不敢隐瞒,忙跪下小心翼翼回话:“不敢瞒过老太太,宝玉口中念叨着袭人的名字。”

王夫人在下面听得怒火中生:“胡说!袭人是老太太发话撵出去的,你这丫头冒失提起来,莫不是借着主子由头帮她不成?”

麝月口称不敢:“太太明鉴,我们断不敢自己做主,说白些,倘袭人不在我还能是府里大丫鬟,我巴巴儿叫她来,于我又有什么好处呢?”

贾母和王夫人一听也是这个道理,贾母又让鸳鸯去探听,鸳鸯回来回话也是同样的话:“宝玉如今魔怔了,只念叨着袭人,给他喂粥也不喝,滴水不进。是我亲眼所见。”

贾母和王夫人一听就慌了,这么不吃饭熬下去哪里就能受得住了?

贾母一咬牙:“叫人把袭人那丫鬟从庄子上接过来!”

王夫人忙出言阻拦:“老太太亲自发的话,何必为了那个孽畜再食言?”

贾母不以为意:“到底是宝玉心爱的人,他若拖下去有了什么好歹,让我们做长辈的怎么好受。”

王夫人只好称是,让下人套车去田庄去接袭人,心里却将袭人恨上了。

袭人早被莺儿送回了田庄,她犹自忐忑,莺儿笑着安抚她:“我家姑娘早就筹谋好了,你就安心等着信吧。”

袭人还有些不放心:“可林姑娘那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