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媒瞧着她还是有些不甘心,便问:“既如此,您看要不要开口求娶人家做正室?”

齐国公夫人忙摇摇头:“可不能够,我家儿子的婚事,只怕宫里头有计较,不能胡来。”

官媒遗憾的走了。

陈思聪正来请安,与官媒人擦肩而过,他好奇的问;“娘,适才那个是什么人?怎么穿金戴银,倒像个卖首饰的货郎?”

齐国公夫人笑着说:“那是官媒!”

陈思聪吓的倒退一步,差点嚷嚷出声:“咱家还要什么媒人?只我和姐姐两人,姐姐已经定了,我不找,您要什么媒人?!”

他吓得脸色发白,齐国公夫人见儿子这神色,心里一软,想起前些日子一向顽劣的他忽然开始闷闷不乐。

陈夫人就觉得奇怪,怎的忽然闷闷不乐了呢?陈家自有现成的爵位可以继承,思聪又是家中仅有的男丁,便是让他去扬州读书也不过是为了让他行万里路多历练历练,知道些风土人情。难道是扬州有什么事情让他不喜?

做母亲的总有些敏感,当下里叫了儿子的贴身小厮来盘问

那小厮思来想去,自己家少爷也就在扬州喝过几次花酒啊,那也是刚去的时候好奇去的,可没有什么红颜知己啊。

见太太问,他就老老实实全交代了。

陈夫人白了他一眼:“谁问你这个了?少爷有没有什么亲近些的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