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邪伸了一个懒腰,刚站了起来,突然一阵眩晕猛地袭了过来,吴邪晃了晃脑袋,好不容易才稳住了身体。

最近也不知道是怎么了,老是觉得头晕恶心,想是没有休息好吧,吴邪揉了揉自己的太阳穴,也没有放在心上,草草地洗了一个澡,连头发都没来得及擦干就睡倒在床上。

第二天中午,吴邪就收到了老痒的电话。

这次名单泄露的事是堵不住了,老痒让吴邪做好心理准备,接下来的培训将会是全公开全透明的,也就意味着吴邪在没有洗清丑闻之前,将面临着巨大的舆论压力。

对于这一点,吴邪倒没有显得有多担心。

他已经没有再多的担心花在自己身上了,还钱养家成了撑住他唯一站起来的支柱。

他都已经泡在了屎缸里,还会怕别人在往他头上撒一泡尿吗?

吴邪拿出行李里的糖油粑粑开始吃了起来。这几天他几乎没有吃过别的东西,一直在吃吴妈妈做的糖油粑粑,上面的油和蜂蜜已经凝成了块儿,幸亏现在天气已经转凉了,东西能放的比较久。

但尽管如此,这味道也已经变了。

不过这些吴邪都已经不在意了,对他来说能吃到自己妈妈做的东西,就算是馊馒头,他也能吃得津津有味。

吴邪打了一个电话给湖南的医院,对方说吴一穷的转院手续已经办完了,今天下午就会送到北京进行义肢的安装。

吴邪表示自己能不能和父亲说上两句话,但吴一穷已经睡下了,吴邪也就没在坚持,挂了电话。

下午大概两点不到,老痒就来接吴邪去禁爱影视有限公司报到。

在老痒还不知道该如何面对吴邪的时候,他却已经收拾好了行李,神色自如地上了保姆车,一本正经地问他接下来的安排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