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让人失望了，黑发青年看都没有看那两人一眼，直接笔直走向吧台，里面的老头抬起眼睛看了他。

"前辈你好，我来换班，"王朝华看着对方有点懵逼的表情:"我问了，你是17点到第二天6点半的班，之前没人顶，我上白天的。"

老头:？？？

这小崽子哪来的？

"你知道你在干什么吗？"对方皱起眉头，满是白色疤痕的脸看起来有些可怖。

当然知道，我是过来混吃混喝，顺便把自己在小丑面前蹦跶的跑腿靓仔，当然，他不可能这么说。

"我是小丑先生招牌的新下属，"黑发青年面不改色的回答道:"负责填满岗位空缺。"

老头上上下下看了他一样，活了那么久，他也算是个人精了。这个人看起来太干净了，就从气质上来说，像个学生，和没见过社会一样，他也是见过那些老胚子的，人模狗样。

老人眼神有些阴森，即使是上了年纪，显得无害，但那种脸上的戾气也会在不经意间流露出来。

"先生您要为我替班吗？"王朝华顿了顿，觉得面前的老头好像不是特别想走。

"不，"满脸白疤的老头语气沙哑，声音和破了的风琴一样:"你现在可以替班了。"说着，他推开了门档从里面走了出来。

在出来的时候顺便从台边里面拿出来了一个破旧的黑色草帽。

"记得清洗台子。"老人把一把银色的小钥匙放在青年手心，头也不回的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