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点喝,别呛着了。”

温热的水湿润干渴的喉咙,佐藤田尝试开口说话,已经没有刚刚撕裂的感觉,只是有点痒,“我这是?”

“你已经昏迷了一周了,从白鸩攻击你的那天起。”

“一周!!咳咳!!”

“刚醒过来的人别这么激动啊!”

巴卫简直要被佐藤田气得炸毛,完全没有身为一名伤患的意识,胸口破了那么大的一个洞,还缺心眼乱动,怕不是伤口再裂一次享受一下漏风的感觉。

“抱歉。”佐藤田乖乖躺在床上,他现在还在神社,黑主学园那边一周都没去,应该会有人起疑才对,这么安静还真是不正常。

“放心,黑主学园那边已经解释过了,说你在东京这边参加活动,比起这些,你不关心一下你的伤口?”

“这个。”

佐藤田捂着自己靠近心脏的伤口,喃喃道:“还真是似曾相识的感觉。”

巴卫挑眉,没好气道:“那个叫白鸩的家伙,把你重伤之后就消失了。”

“然后呢?是阿纲把我带回来的?”

“不,是杀生丸,给你进行疗伤后才带回神社,至于彭格列的那群人,确认你身体状况稳定后就离开了……”

无意中瞄到了佐藤田盯着他的眼神,巴卫疑惑道:“为什么盯着我?”

“你撒谎了吧,巴卫。”

“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