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澄。”一旁的魏无羡撞了下江澄,江澄才回过神来,加入议会。

议事结束后,蓝曦臣和聂明玦看向江澄,语带关心:“江宗主近日总是神思不属,可是没有休息好?听说江宗主这些日子一直和门下弟子一起训练,日夜不缀,虽说提高实力很重要,但江宗主还是多注意下身体。”

江澄客气应下,转过头见魏无羡皱着眉的看着他,身旁还站着蓝忘机。

他扯着嘴角,不在意道:“我没事,就是这些日子练剑有些急切,精力有些不济。”

魏无羡抿着唇,道:“那就快去休息,明日就要去岐山和前锋汇合,可别倒在路上了。”

“知道了。”江澄应声,匆匆离去。

身后,魏无羡神色忧虑,对身旁的蓝忘机道:“我从未见过江澄如此模样。那夺舍之人到底是什么人?江澄为何如此在意?还有,蓝湛你发现没有,我们这些日子讨论的夺舍之人借江澄之身做的事,江澄都能详细应答,甚至分析得头头是道,说明夺舍之人并没有封锁江澄的灵识,甚至将自己为何要那般做的原因和江澄细细解析过。”毕竟江澄的脑子根本不可能想到那么多。

“嗯。”蓝忘机点头。

“另外,这几日我一直在回想之前江澄的言行,发现那时候的江澄有时看似嘴笨,实则说话滴水不漏,欺负了人还堵得对方哑口无言,有时却又是真的嘴笨,像是真的江澄。”

蓝忘机眉头微动:“你的意思是?”

魏无羡摇头:“我不确定,但我觉得对方真的很像是在教导江澄,以前的江澄克制、不喜惹事、很在意旁人的眼光,这几日的江澄却恣意了很多,越来越有江氏家规里‘明知不可为而为之’的风范。”

蓝忘机闻言知意,转头看着魏无羡,严肃而认真道:“魏婴,夺舍之人绝不是江氏先烈,更不可能是江老宗主,你不要多想。”世家嫡系从小就受安魂礼,极难化鬼作祟。

魏无羡一怔,苦涩一笑:“我知道,我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