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属下不敢。”

手心里的鸟儿已经紧闭双眼,容夜的眼眸定格在它身上,问道,“你同他说了多少?”

“机密要事,未曾透露。”

容夜道,“你方才说他身份特殊,是因为什么?”

那女子神色一动,赶紧低头,额头都抵在冰凉的地面上,“殿下恕罪,属下不能说,但此人确实可以改变雪国的命运,若是殿下肯相信属下的话,不妨让属下一试,事情定会出现转机。”

“结梦师,”容夜轻声叹道,“梦境和现实不同,你只负责梦境,现实的事,你改变不了。我的命,你更是变不了。”

“殿下······”

容夜的眼底闪过一刹那的无奈和悲戚,但很快恢复成平静的冰面,寒声道,“此人到底是谁,我已不想再弄清楚。同样也不需要你操心,你再接近他一次,对他说些胡言梦语,我定不会再留情。”

徐晚羊醒来的时候,又是天黑了,这一觉睡得真是长远,他刚刚睁开眼,就瞧着静坐在书案边的容夜,心里狠狠揪了一下,很轻很轻的唤他,“殿下。”

“醒了?”

他走过来坐在一侧,竟然说起了冷笑话,“鬼节还愉快吗?”

“呵。”徐晚羊低笑一声,从床上坐起,静静呆望他一会,伸手竟去解他的衣带。

容夜面色一沉,骤然按住他的手,“你做什么?”

徐晚羊心中毫无杂念,声音涩得不行,“我想看看你后背,伤口是否好了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