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自然有自己的事,我······”

“哎不用和我解释,我对你的事呢不感兴趣,所以请你也不要过问我的,大家就此别过。”徐晚羊把手里的令牌借给守卫看过之后,对济元摆摆手,“再见。”

直到徐晚羊走远了,那守卫才问道,“大人,你是要进宫吗?”

济元想了一会,“不是。”

他心底升起满满的疑虑,在面馆遇到此人的时候,看到那扇子便觉得熟悉,如今这令牌,果真是殿下那边的人。殿下从不亲近朝中大臣,也没瞧见和那家官宦子弟有来往,此人,到底和殿下是什么关系?

话说这梦朝,从森林国来这里也有不少时日了,一开始几天,她根本适应不了这里冰寒的温度,所以没来几天便生病了。

稍好一点,也在床榻上坐着看书,足不出户,这期间容夜也只派人送了药汤过来,本人连面也没露,还真是忙碌得很。

这几日感觉精神好些了,可以多下床走动,她先去向王后请安道了谢,看出来王后很喜欢她,说容夜性子木讷,不懂与女孩子交往,要她多主动一点,可她也去找他几次,总是吃闭门羹。

她这位未婚夫,还真是让人难以捉摸。

这天夜里,她独坐梳着秀发,想起什么问着一旁的侍女,“风铃,殿下那边,真的仔细去打听过了吗?”

风铃笑着接过她手里的木梳,“公主放心好了,殿下明天一定会去的,这可是很重要的仪式。”

梦朝稍稍放下心,又有愁绪上了眉头,“自进雪国以来,虽然和这位殿下没见过几次面,但我总觉得,他离我很远,许是不满意我。”

“公主又乱想了,殿下怎么可能不满意公主呢,而且奴婢瞧着,是殿下的性子本来就冰冷,看着这皇宫上下,谁与容夜殿下亲近啊。所以公主放宽心好了,殿下是那种再喜欢也不怎么表露的人,心里肯定是记挂公主的。”

“是这样吗?”梦朝看着镜中的自己,喃喃低语道,“真是这样的话,一切就容易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