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法子,应该就是很残酷的刑罚吧。徐晚羊却是不解,“你们对待要犯是高手,连你们都没法子,我能帮上什么忙?”

“徐公子不知,听闻公子这些天频繁出入地牢,那女犯从昨天起就要求见公子一面,公子这样金贵的人,我们本来都懒得搭理她,但实在是,情况有些糟糕······”

徐晚羊想了一下,把食盒放在一旁的桌子上,“也罢,带我去瞧瞧吧。”

那狱卒欢喜道,“好好好,徐公子请随我来。”

不知此女犯是怎么想的,他们夫妻俩将他关在那破铁笼子里一天一夜,还在酒里下迷药,徐晚羊见到她就恨得牙痒痒,若不是容夜及时赶来,他还不知怎么被人贩子卖到什么地方去了。她还有脸想求见他?

她关在单独的牢房,狱卒要打开门,徐晚羊伸手制止他,“不必了,我就在外面站着,看她到底想说什么。”

“好的,徐公子。”

那狱卒走后,那女犯紧紧的攀着栏杆,虽然经过不少折磨,人变得瘦弱憔悴,可她望向徐晚羊的眼里还带着无限的希望,“这位公子,你终于肯来见我了?”

“我是真的奇怪,你怎么还有胆子要见我?现在最恨你的人,恐怕就是我了吧。”

“我知道,我知道公子一定恨死我了,但我这一事,只能求公子帮忙。”

“哼,你还求我,像你这么作恶多端的人,最后连善终都不得,你最好祈求你贩卖的那些人能被救回来,不然你的罪孽,到了阴曹地府还是要受罚的!”

“民妇不是为了自己,”她指甲处都生了血,紧紧的抓着木杆,乞求的看着徐晚羊,“民妇到了这里,也没想过活着出去,但民女的孩子香儿,她才十一岁,她根本不知道我们做了什么,求大人放她一条生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