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多愁善感的人甚至上前抱住他,死命的拍了他几下,“醒了就好,醒了就好。”

“哎哎哎你够了啊。”徐晚羊虽然感动,还是起了一层鸡皮疙瘩,“我这不好好的吗,再说我命这么大,怎么会这么轻易死呢。”

“你还说,你知不知道我去你家找你的时候,你躺在你家地板上一动不动,可把我给吓死了,后来你父亲公司的人正好也过来,就把你带回来了,请了家庭医生,你都昏迷三天了,听到你醒的消息,我就赶紧赶过来了!”大熊抹了抹自己润湿的眼角,“你这些天都去哪儿鬼混了,幸好我坚持不懈的去你家找你,发现你晕倒了,你这日子过得也太悲惨了吧。”

“我哪里悲惨了,大哥,我挺好的,对了,听我说啊,我不能留在这里,我必须得回去。”

大熊看了他一眼,在床上坐下,“我觉得你就听你父亲的话吧,他对你挺好的,你不知道,这次因为你回来,他和他老婆女儿都大吵了一家,她们母女都搬出去住了。”

吵架?徐晚羊忽然想起来,对了,他在梦里见到过他们吵架的场景,还有大熊为他哭泣,原来那不是已经发生的事,而是某些预兆,他还奇怪这样装模作样的一家人怎么会吵架,打死也想不到竟然是为了他。

“她们搬出去了,怪不得今天都没见到。”

“是啊,你父亲坚持你留下来,其实他应该是想补偿你,只是方法不太正确。”

“那当然,把人关在房间里算什么方法?大熊,你听我说,我现在绝对不能留在这里,我有很重要的事做。”

“你到底要做什么?”

“我和你解释不清楚,说出来你也不会相信的,你有办法带我出去吗?”

他摇头,“我能闯进来看你就不错了,你别着急,他们不会一直这么关着你的,等过几天,你装作听话些,乖顺一点,你父亲肯定会放你出去的,难不成还要关你一辈子啊。”

徐晚羊很着急,他不知道容夜到底怎么样了,梦朝那个疯女人,谁知道她会何时下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