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师傅,真是看得清楚,活得也透彻。”

容夜如此评价,倒也是不坏的。

徐晚羊还有点好奇,“你和师傅说留下我的时候,他应该很难过吧,是不是还试图反抗,求你留下我?”

“并没有,看来他更喜欢黄金。”

霎时间,刚刚告别时还残存的感动一丝也没有了。

“果然是见钱眼开的老头,本性难改。”

容夜道,“这对你不是更好,留在宫里,比跟着他四处奔波受苦要好得多,他也为你考虑过。”

徐晚羊笑,“容夜,我还是头一次听到你为旁人说话,如果我真的是他的徒弟,也许会感动,但可惜,我不过是占了他徒弟的身子,我是徐晚羊。”

“我觉得道卿这个名字更好。”

······

“算了,你爱怎么叫怎么叫吧。现在最重要的,是你生病的事,我师傅,他们到底查出什么了?”

容夜伸手掀开桌上的白布,一个小巧的白瓷碗,里面是黑漆漆的药汤,闻着就有一股苦味。

徐晚羊道,“这药有什么问题?”

“你听过相鸠草吗?”

“没有。”

“一种毒草的名字,据你师傅说,这种毒草,只有森林国有,雪国的气候,并不是适宜其生长。”

“森林国,那就是梦朝?”她果然出手了。

容夜继续道,“这种毒药其貌不扬,和一般的杂草混在一起,一般人根本很难察觉,而且毒性并不强。如果误食一次,也只是偏头痛,头晕几天,存留的一点毒性并不会损害过多。但如果超出一月连续食用,便会使人陷入昏迷,内脏会渐渐腐烂,再悄无声息的死亡。”